第二天早晨,我晨练结束后便开始画‘通讯符’,可惜画了二十七次,均以失败告终。
来到公司,发现贱男已经开门了,此时正蹲在屋里啃油条,我推门进屋,笑呵呵的问道:“怎么样?剑南,搞清楚楼上那家伙是人是鬼了吗?”
杨剑南一边往嘴里塞油条,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是鬼。我知道,飘着的,浑身是血的,脸上腐烂的都是鬼,楼上那两个家伙全都是飘着的,所以是鬼,我答对了吗?大哥。”
我欣慰的说道:“剑南,你终于长大了,没错,你答对了!楼上的家伙是鬼,怎么样?你有没有像电影里的道长一样制服它们?”
“那倒没有,不过我们昨晚打了半宿扑克,他们俩弱爆了,居然想偷牌,不过被我发现了,我对它们进行了强烈的谴责!”
谴